朕的后宫三千佳丽

画地为牢3 cp钤光【黑化,慎】

碎碎碎碎:


画地为牢3 cp钤光【黑化,慎】


cp黑化权相钤x帝王光
副相伪君子影帝设定hh,特别黑还渣,不能接受者慎!前情请看主页


本更影帝钤的套路
被基友吐槽,你的黑钤在床上怎么废话这么多_(:з」∠)_我也不懂啊,大概是因为一说六行?





三年前,丞相府。


公孙钤坐在案首,不似平常那般严正克已,他并未束着发,身上则随意披了件衣,手指有意无意的点过桌案,听心腹禀告着今日朝堂之上陵光因齐之侃旧事而震怒。
“相爷,您称病未上朝,诸位大人都盼着您能指点一二。”
“无妨,再等等,算日子边境也该传回消息了。”


自从裘振离开那夜,陵光醉酒误事之后便总是刻意回避着公孙钤。尽管那人依旧可靠温和,不曾再提及此事,只勤勤谨谨得恪守着君臣之礼,未有半分逾矩。现下,公孙丞相身染恶疾,一连几日都不曾能上得早朝,加之陵光发现自己这一怒,少了公孙钤,竟无人敢来劝谏。这让陵光也有些莫名的不自在,他似乎太过习惯了自己身边的这个人,那不如便去看一看公孙钤,问一问这素来才智过人又极善揣摩圣意之人,齐之侃旧事自己该如何自处。
陵光沉吟了片刻对着近侍吩咐道,“替孤王更衣,去丞相府。”
“王上可要通知相爷?”
“不必了,孤王只是去探病。对了,着人去府库里挑些上好的药材一并送去丞相府。”


陵光下了马车,命人敲开了丞相府的大门。开门的小厮对着他们甚是恭敬,道,“贵客来的不是时候,我家相爷现下病了,已闭门谢客三日了。贵客若是有急事,可修书一封,小的代您承给相爷。”
小厮显然是不打算让他们进去,陵光笑笑,并不理会小厮的话,眼神示意侍从强行破门而入,又着人将府门关上。相府的小厮见这帮人如此蛮横,正欲喊人,却听为首一人面容矜贵,不紧不慢的睨了他一眼道,“孤王是来看丞相的。你喊人的话,舌头是不想要了?”
“小的参见王上,王上恕罪,是小的有眼无珠。”
陵光也不再去看跪在地上的小厮,只问道,“你们家主子现下在何处?”
“这……”见那小厮神情闪烁,吞吞吐吐,陵光的脸色冷了几分。
“你要孤王再问一遍?”
“回王上,相爷在……在书房。”
陵光冷哼一声,难怪这小厮不愿说,公孙钤若是真的身染恶疾,此刻怎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去书房。他开口命随身侍从留候在此,便让小厮引他往书房而去。来到书房门口,他摆摆手挥退了一众人,才推开了门踏了进去。
公孙钤未束冠,只着一身月白色便衣,正聚精会神拈笔一绘。
听闻了开门声与脚步声后,他也未抬头,眉眼是陵光不曾注意过的温柔,专注而深情的望着笔下,只温和的训道,“我平日是怎么教你们的。下次,莫要再坏了礼数。”看来,公孙钤是把他当成了府中的家仆。


“丞相真是好雅兴!”陵光面有不愉的开口。
公孙钤闻言笔尖一顿,意外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陵光凌厉的眼眸,赶忙上前一拜,“不知王上驾到,臣未远迎,还请王上恕罪。”陵光未置一言,缓步走过,并不看脚边跪着的公孙钤。他来到桌案边,欲取公孙钤案前的画作,身后公孙钤慌忙扬声欲阻,“王上,臣有罪。”


多年相识,公孙钤说话总是让人如沐春风,似上好的琴音清朗和煦,自有一股君子风骨。陵光甚至都不曾看见过他和谁红过脸,吵过架。此刻公孙钤的声音却一反常态的扬了几分,让陵光有些好奇案前的画,语中带笑,“哦?爱卿何罪之有?”
宣纸被摊开,入眼是紫藤繁盛,倾泻而下,明丽灿烂,轰轰烈烈满了画卷。一人长发如墨,柔软的指抚着垂下的花穗,秋水明眸,含情带怯,回眸一笑,正是陵光。
陵光一时语塞,将画甩向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的公孙钤,面上覆了点薄薄的红,厉声道,“你放肆!”
公孙钤跪在地上,眉眼平静从容,未束起的发因为他的动作而贴着他的颈碎下来几缕。他一语不发,任凭陵光怒瞪着他。
空气似乎也凝滞僵硬了几分。


“怎么哑巴了?丞相从前的那些好口才呢?都病没了?”
“王上,臣有罪。”他只是冷静的重复了一遍。
“那你倒是说说,自己犯了何罪?”陵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走至桌边,一挥袖将案前笔墨统统扫落在地。


天子一怒,雷霆万钧。
“王上酒醉后,对王上大不敬,此其罪一也。罔顾君臣之礼,对王上生非分之想,此其罪二也。臣妄念难以自抑,违君子之道,为臣之道,此其罪三也。为避王上,克妄念,谎称染疾,欺君罔上,此其罪四也。桩桩皆是死罪,请王上赐罪。”
陵光听着他陈列罪状,最后竟自请死罪,心间的怒气早就被听闻公孙钤话中之意时的惊涛骇浪取代。目光落在那人身上,见他一身月白,轻衣缓带,语调从容,竟是毫不畏死。陵光隔了好一会儿,才让声音渐渐平稳了下来,“公孙钤,孤王早就说过了,那一日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是孤王醉了,把你当作了……”
“王上,臣知道。”
“……那你还……”
公孙钤低着眉,涩然道,“王上,有些事,不是自己不想,就能阻止的了的。”
陵光闻言不觉握紧了拳。是啊,他和裘振,不也是如此吗?他想要天下,而裘振要的只是守着天璇的仁德君王和一番安乐无忧的盛世光景。他不是没想过去放低姿态,求得裘振的认同。裘振却只是在千万人中漠然朝着自己一拜,高声一句,“惟愿吾王,长享盛世。”便干干脆脆的别君而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想要的天下盛世,裘振却不愿与他携手同行。
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你起来吧。”陵光长呼一口气,勉强将心中酸楚压下。
“臣不敢。”
陵光看着一地狼藉,怅然问道,“公孙钤,是不是连你也觉得孤王暴戾恣睢,连丞相都可说杀便杀吗?”
这天下只会有一个君王,就算他不去争,难道天璇就能独善其身?与其他日被迫卷入乱世,倒不如让他来亲手搅乱这一池的死水。他才该是那个坐拥万里江山的命定天子。剿灭一个瑶光,屠尽他国皇室,斩杀心腹之患,都不过是为了昔日少年豪情时许下的誓言。可为何那些雄心壮志却变成了旁人口中的弑杀成性呢?
公孙钤见陵光眼角微微红了,一时不忍,脱口而出,“王上,臣从未这么想过。在臣心里,王上是这世间一等一之人呐!”是手足无措的安抚,也是暗藏已久的情深意重。
公孙钤的话逾矩了,只是陵光没有再计较什么。
其实天下的悠悠众口,他并不在意。等到他大赦天下的那一天,自然会有人将他昔日恶名赞为枭雄大气。他这般难过愤懑,也不过是耿耿于怀裘振当年殿前解剑之举。
地上胭紫色的衣摆朝着他靠进了些许,陵光慢慢蹲下身将公孙钤额边的一缕发撩开,轻声道“爱卿,你的头发散了。”公孙钤看着他顺手拾起地上的画,收入怀中,起身拉开门踏出了书房。
“收拾好自己后,来大厅见孤王。”


公孙钤站起身,刚刚生动模样转瞬便收敛的干干净净,眉目平和成惯常弧度。端方温润,谦谦君子。
他拂了拂身上的尘灰,不疾不徐的将陵光刚刚扫落在地的笔墨,一一拾起。



——
陵光坐在上首,虽着便衣却依然一派雍贵之气。他咬了一口相府中下人奉上的糕点,微微蹙起了眉,将糕点又放回了盘中。一时厅中声息皆默,一旁侍立的众人皆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心下暗道圣威果真是厚重。
公孙钤在此时走了进来,玉冠束发,清俊骨秀,一身蓝衫被他穿的一丝不苟。如玉君子,朗声一拜,“臣公孙钤,参见王上。”
“爱卿免礼。孤王有要事与丞相相商,尔等都退下吧。”陵光支着头盯着公孙钤好一会儿,才不疾不徐的开口,摒退左右。
近日民间突然盛传开的话本暗讽陵光狭隘短见,没有容人之量,暴虐成性,害死天玑齐之侃不说,还使得自家将才远走。陵光知晓此事必是冲他而来,幕后之人怕是别有用心,却偏偏还是因事关裘振而动了怒。


“臣这就着手调查此事,还请王上稍安勿躁,莫要动怒,一来反落了旁人口舌,二来气坏了身子也是不值。”
陵光知公孙钤在暗劝自己,又听他已自觉揽下调查一事,放心了下来。这数年来,如果说裘振是他耿耿于怀的一块心病,那公孙钤则是那能让他夜来好梦的一味安神药。
“如此,那便有劳爱卿了。还有……”
“王上有何吩咐?”
陵光凑近了些许,十分认真的开口道,“孤王觉得,爱卿还是换个厨子为好。”


公孙钤亲自将陵光送上马车,眼见着马车渐渐消失在了视线之外。“相爷。”一旁心腹挥退了左右,走至他身边,声音低了几分。
“何事?”
“边境消息来了。王上回宫怕是就会知晓,裘将军率了一队人马去祭扫齐之侃的陵墓。以及小的已按照相爷的吩咐,让宫人们等王上震怒时多为裘将军说几句好话。”
公孙钤嘴角轻微到不可察觉的弯了弯,“有劳你了。”


“有劳你了。”
纱帐外,公孙钤的语调谦和有礼。陵光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相爷哪儿的话,这是奴婢份内的事。那奴婢就不打扰相爷和王上了。”
陵光听着宫婢退出了寝宫的脚步声,还颇为伶俐的替他们关上了宫门。有人坐到他身边,俯下身抱住了他,灼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脖颈。他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白色纱衣,松松的挽着腰带,是刚刚沐浴后的模样。
陵光漠然睁开眼,全身僵硬的命令道,“放开。”环住自己腰的手未动分毫,清雅声线一如往昔,“王上,该用膳了。”
陵光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无动于衷,“孤王没有胃口,都撤了吧。”他将陵光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搂近了些,手滑进陵光腰腹间,触手一片滑腻,是上好的白瓷也无法比拟的。陵光懒得理会,也知道自己理会了也无甚作用,便由他去了,闭着眼再不愿多动一下。
“王上今日怎的了,这般安静?往日可是少不得来几句,乱臣贼子的混话的。”
“……孤王想到当年裘振去祭扫齐之侃一事了。孤王那时身处局中,看不分明,竟会疑裘振用心。如今想来才发觉丞相真是玲珑手段呵。”
“王上错了,臣八年前就看出来,您和裘将军道不同,长久不得,必将离心。”公孙钤不疾不徐的起身收回了手,极为认真的抚平衣袖边的褶皱,波澜不惊的道,“今夜月朗星稀,最宜夜谈。臣不才,愿为王上讲些故事消减消减这盛夏的暑气。”


陵光却不愿旧事重谈,只是未动。微微卷曲的长发散在床榻之上,带着点未干的湿气融进如水的月华中。公孙钤听到他嗤笑着开口,还是那般娇矜语态,“丞相多虑了。孤王如今看见你,已是遍体生寒。”
榻边烛花被闲闲挑了几点,暖黄色的灯曳了曳,朦胧了帐下身影。轻纱帐垂落,他又坐回了陵光身边。


【十年前,公孙钤年少入宫伴读,对陵光一见倾心。陵光偏爱裘振,几番将公孙钤视若无物。公孙钤开始暗中留意朝堂众人,揣度人心,并广行善举,得魏老提携,君子声名初现。】


公孙钤将陵光揉进怀中,肆意轻薄,轻描淡写得述说着自己的生平,仿佛他只是一个说书人,而这也仅仅只是一个没来由的故事。陵光被他牵引着回想起昔年的旧事,却不记得十年前的公孙钤是何模样。


【八年前,公孙钤撞见陵光与裘振袒露心迹,起杀心。度陵光与裘振性格相悖,以诸多琐碎事件为引,致二人产生分歧。一直放任陵光少年盛气,以天下之势诱之,陵光初觉公孙钤颇合自己心意。


六年前,陵光在公孙钤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欲取天下,吞瑶光。裘振劝阻,陵光执意灭瑶光。裘振恐陵光背负暴虐之名,阻陵光杀瑶光王室。公孙钤魏老亦劝,陵光作罢。不久,公孙钤遣人伤罂栎侯,并暗放瑶光已降王室。陵光怒,欲屠瑶光王室,裘振公孙钤谏。陵光不听,追捕瑶光逃亡众人,屠之。裘振解剑掷于陵光面前,言陵光杀戮过重必受其害,二人冷战。公孙钤拾剑奉君,自请前往战火未平的瑶光,安抚瑶光百姓,不至于因陵光杀瑶光王室揭竿而起。且始终旁观,任凭裘光二人关系恶化。回朝后复又从旁劝慰二人,后裘光暂和解。公孙钤与裘振成知己,亦得陵光青眼,加封上卿,行副相之职。】


衣衫被剥了去,公孙钤的唇微凉。
他听着公孙钤处心积虑,步步为营。过往的点点滴滴突然间清晰起来,一丝一缕穿成操控着他们的提线。公孙钤站在阴影中,面容模糊,手中握着线,谈笑间将他们一一推下深渊。


【五年前,裘振公孙钤遇齐之侃,相谈甚欢。裘振齐之侃心性相投,结为好友,后裘振归国,齐之侃因蹇宾,投天玑。公孙钤游天枢,与仲堃仪一见如故。后辗转列国,广结善缘,得世人赞誉。


四年前,公孙钤归国,在陵光面前大赞天玑山水人情,陵光起念,欲吞天玑。公孙钤劝,言齐之侃将星之才,天玑必不可破。陵光因此利用裘振诓骗齐之侃,杀之。魏老始觉此事有疑。裘振进宫质问,与陵光不欢而散。公孙钤故计重施,明劝暗离。裘振请辞,闭门谢客,拒上朝堂。公孙钤求助于魏老,后宫外流言,言将王离心。陵光命公孙钤查谣言,魏老丞相之甥获罪,魏老为避嫌,自请辞官,陵光准。公孙钤于陵光寝宫外跪谏一夜,欲陵光收回成名,未成。宫中上下皆赞公孙钤忠义之士,当为天璇肱骨之臣。后公孙钤亲自促裘光同猎,破谣言。陵光因丞相一职空缺,封公孙钤为丞相。陵光与裘振疏远,与公孙钤日渐亲厚。】


陵光惶然,原来自己昔日那些自允可为史书惊鸿一笔的大业皆是公孙钤推波助澜。他愤然推开身上的人,再抬眸时已是泪流满面,“你给孤王闭嘴!”
公孙钤衣衫散乱,胸口大片大片的敞开着,多了几分浊世风流意味。他气定神闲的伸手一点一点抹掉陵光颊边的眼泪,温言劝慰道,“王上莫哭,臣不说便是了。”
“公孙钤,孤王迟早有一天要剜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让你跪在孤王面前悔不当初!”陵光将榻上被褥绣枕泄愤一般尽数砸向了公孙钤。


“王上可知,这般情容最是让臣心动。”
公孙钤握住陵光的手腕,置若罔闻的吻他。怒骂踢打绕了几弯,渐渐湮没在撩人的哽咽喘息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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