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宫三千佳丽

画地为牢4 cp钤光【黑化,慎】

碎碎碎碎:

画地为牢4 cp钤光


cp黑化权相钤x帝王光
副相伪君子影帝设定hh,特别黑还渣,不能接受者慎!前情请看主页







下了朝,诸位朝中臣子也就得了些闲,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哪家新进了茶叶或是谁又得了一副上佳的字画,一道走至宫外。
公孙钤陪着几位年事已高的老臣一道谈论着些风雅之物。他总是既不多话,也不过分沉默,细致周到的控制着气氛,不过分疏离也不过分的热络,带着温和内敛的气度,从不让人觉得一丝一毫的不适。偶有因手脚不便而步伐不稳的,公孙钤总会伸手扶一把。直到亲自送了诸位老臣到了宫门口一一上了自家马车后,公孙钤才会往自家府邸的马车走去。
如此良才,处高位却不自傲,待人处事皆如春风化雨,温润无声。公孙钤资历虽然不及几位老臣却贵在人品能力皆是上佳,让朝中众臣在魏老丞相走后不久便也不再议论王上过于武断仓促的拜相之举。


如今公孙钤已为相一年有余,他照例陪着几位老臣谈笑着送他们出宫,宫中近侍却遥遥从远处跑了过来,拦住了公孙钤。
“相爷留步,王上有事召您觐见。”近侍躬身对着公孙钤与几位老臣一礼后,才开口道。
自打陵光入秋病愈后,与公孙钤的关系日渐亲厚,便也不常提起远在边疆的裘将军了,性子也渐渐的温和了起来。几位老臣心下自然是欢喜着陵光的变化,再加之公孙钤声名俱佳,无论是为了天璇还是为了王上本人,便总会有意无意的撮合起公孙钤与王上之事。此时,便也了然一笑带起些许苍老的皱纹,或抚髯或拍拍公孙钤的肩,“公孙也不必送我等老臣了,既然王上宣了,就快些去吧。”
公孙钤面容上显露出些许歉意,扶着身边的老臣,谦和有礼,“王上只怕是有要事才会着人匆匆忙忙来找在下,还望诸位前辈莫要见怪。”随后又对着刚刚的近侍道,“这几位老前辈,劳烦可否替在下送一送?”
为首的右相赶紧摆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等不过几具老骨头,哪有那么精贵了。公孙还是快些去莫耽搁了,多陪陪王上抒解抒解郁结也是好的。”
于是公孙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询问得知陵光在含霄阁等他,便在一众老臣越发慈祥的笑意下礼数周全的告了辞。



含霄阁是天璇皇宫里景致最为人称道的一座偏庭,公孙钤年少时入宫伴读便被先皇赐在此处居住。那时陵光与裘振关系笃厚,总是形影不离,公孙钤这个伴读也自然就变得可有可无了些。于是,闲暇无事之时他便总爱亲自打理打理这座偏庭,想着或许有朝一日陵光能够敲开他的门,和他同赏庭下欣荣花木。只是公孙钤终究是没有等来陵光,后来他年岁渐长,不便住在宫中,此处便空置了下来,却因庭中花木秀丽,山石布景皆是别具一格,石涧清溪澹澹生烟,几分明丽几分出尘再加几分缱绻使得这含霄阁渐渐变成了宫中那最宜风花雪月之地。
陵光在此处召见他,倒是颇为意味深长,也是难怪几位老臣笑得这般心照不宣。
公孙钤理了理衣衫,缓步踏进了庭中。庭中旧景如他曾经布置的那般,让他恍然想起那些求而不得的少年情愫。他突然觉得好笑,并非笑如今,而是笑少时的自己真是无用的很,自以为是的天真,竟白白多让陵光对裘振的情意重了两年,若非如此,他又何苦一定要置裘振于死地,让天璇自折臂膀。不过这也无妨,他便是要向陵光证明,天璇并非不能没有裘振。他,公孙钤,亦能让天璇盛世长安。


幽幽曲径,风揉过草木,婆娑着掩了他的脚步声。过了幽林,粉白相间的木芙蓉正是到了夏日阑珊败去,秋意旖旎着悠悠荡来的好时节,大片大片的花团张扬喧闹的怒放在近午的暖色阳光下,满枝芳华。
他在万千粉黛中只一眼便看见了陵光。陵光约莫是等得久了,甚是无聊,和衣躺在花下的一块石上,敛了眉眼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轻颤着似是最柔软的雀羽撩进了谁的心间。风婉转着绕过花枝,牵起他繁复的衣袖露出一小截白瓷般手臂,陵光的发间是摇落下的木芙蓉,娴静温婉。这般人面桃花的倾城姝色,惊艳了满庭芳华,让公孙钤的心忽的漏跳了一拍。他不自觉的醉了,醉在最艳丽娇柔的花下。公孙钤放轻了脚步,唯恐惊扰了已眠的花。零落的花瓣落在潺潺石涧中,惊散了池中成双成对的红锦鲤。他俯下身为陵光择去青丝间的几瓣落花,木芙蓉的花瓣在他的掌心,是柔软而娇艳的模样,心底某一处蓦然化了开来,渐渐花繁满枝。
公孙钤的眸中不再是那样无动于衷的温和,而是连面容到眼神都透着安逸而清浅的笑意。他取下腰间的香囊,将几瓣木芙蓉珍而重之的放了进去。陵光睡得沉了,翻了个身眼看便要从山石上摔了下来,公孙钤慌忙去揽,将陵光整个人接了个满怀,他身上覆上的木芙蓉便也落在了君子的衣襟上。


暗香浮动,
又是怦然心动。


陵光在模糊的光影中姗姗醒来,入眼的便是他等了许久的人,而自己在他怀中。他索性勾住那人的脖颈,腕上的琉璃珠链在暖光的折射下越发流光溢彩。陵光带着一点点刚苏醒时的慵懒,调笑道“爱卿,孤王怎么在你怀里?嗯?乘人之危?”腰际的手便在此时撤了力道,将他放下。公孙钤俯身一礼,眼底的笑意却渐渐凉了下来,他记得陵光右手腕上的琉璃珠链是裘振所赠。年轻丞相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严正克己,未曾逾矩,“拜见王上。”
陵光见他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平常模样将刚刚暧昧又美好的气氛破坏的干干净净,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觉得好笑,斜眼看了跪的端端正正的公孙钤,摆摆手败下阵来,“若不是孤王撞见你的画,孤王简直觉得孤王是在自作多情了。”陵光倾身双手将他扶起,忽的靠近他朝着耳畔吹了一口气,连声音也带着一点勾儿,轻笑道,“钤郎。”
他如愿看见了君子耳畔染上了一点可疑的红,唇畔的笑越发明艳。而他的傻丞相呀,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冷静着退开了一些,低敛着眸光,窘迫的说了一句,“王上请自重。”若不是公孙钤比他还要高出些许,陵光简直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市井中的浪荡子调戏了不知是谁家贤良淑德的小媳妇儿。
陵光故意将语调扬了几分道,“怎么,你觉得孤王不自重?”
“臣不敢。”
“眼下无人,爱卿若是还要当那劳什子的君子,那孤王便不来了。”
“王上……”公孙钤伸出手,拉住了甩袖佯装欲走的陵光,将一物覆上了陵光的掌心,“臣心悦于您。”
陵光摊开掌心,眉眼渐渐弯成了好看的弧度,莹莹古玉透着与它主人那般温润的光泽落在他的手心。这块玉,他眼熟得很,是公孙钤从不离身,十分爱惜的那一块。
陵光抬眼望他,秋水明眸,丹唇逐笑。


公孙钤的脸渐渐变得朦胧了,陵光努力去辨,却只听得耳畔有人带着古怪的温柔,寒凉的唤道,“王上。”





陵光悚然惊醒,额角已步上了细密的汗。
殿内的烛火已灭,他慌忙透过月色望向身边,看见空无一人的床榻时才勉强送了一口气。窗外树影发出诡异的吱哑声,惨白的月色下陵光忽的全身僵硬了起来。他的余光扫过帐外,角落边竟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他转过头死死盯着那个人影,慢慢摸向了枕边,而后才恍惚着一点一点想起来,他的剑已被公孙钤收了去。人影似乎也发觉了陵光看见了他,渐渐走进了些许,月光散在他的脸庞下,照亮了一张年轻的脸。


陵光认得这个人,那张脸是裘振的副将楚珩。
他不自在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却还是无法遮掩掉脖颈处的痕迹。陵光捂着脖颈,将头别了过去不愿看他,颤抖着轻声试探道,“楚珩?”
楚珩一身黑衣将自己努力融进阴影之中。他应声遥遥跪下,似乎是明了陵光不愿他接近,小声道,“王上,正是末将。”
陵光在听见楚珩的声音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你为何……还活着?还是孤王又是在做梦?”陵光的精神状态似乎并不好,声音中也带着绝望。
楚珩想起陵光昔日少年时鲜衣怒马的模样,他站在山顶之上一回首指着远处歌舞生平的皇城,张扬又骄傲得笑着对着裘振道,“裘振,终有一日,我要这天下只尊我为王,我要这万民都称颂你我共同创造的天璇盛世!”那般高傲轻狂得不可一世,却又耀眼灼目得宛如陵光衣摆上翱翔九天的朱雀。
如今,将军战甲覆血,朱雀困于囚笼。


他的将军,他的王上都已不复昔年光景。楚珩喉头一哽,“王上,末将死里逃生,留着一条残命本是想替将军鸣冤。世人都道将军叛国背君,罪不容诛,可将军是枉死的,末将不甘心呐!因此末将辗转多地,终于理清了那宵小之辈到底是如何一步一步陷害将军的。末将三天前好不容易潜进宫来是打算面君鸣冤,后来才发现……公孙钤此人狼子野心,竟敢……”
陵光听闻了他话中之意,不自觉的扯住了身上的被褥,三天前西庭荷花池的情事到底还是被人看了去。一股羞耻感顺着他的脊背缚住了全身,陵光感到心口发堵,他现在到底算什么?公孙钤用来一度春宵的玩物?
楚珩见陵光怔怔得搂着自己的双臂,眼中带泪,不忍道,“王上,切莫悲戚。”他上前双手奉上一封未曾署名的信,续道,“此为裘将军亲笔,请王上一阅。末将就算拼了性命也必会带王上从宫中脱困,另寻诛灭佞臣之法!”语罢楚珩跪在地上,生生嗑了三个响头,起身时额角都带了些青紫。


陵光犹豫了片刻,才拆开信。



“吾王陵光,见字如面。
末将度此去必无所归,遗君此书。
公孙钤此人,君子之表,小人之实也。三年前,忽闻世人以齐将军之事口伐王上暴虐,故末将传书公孙钤,欲求破解之法。公孙钤以为君分忧,解王上恶名之故,托振祭扫齐将军之墓以代王上慰将才之心。末将允,一为齐将军确为吾国所害,二为亲自请罪于齐将军面前。后谣言渐平,而王上信笺渐无,末将忖王上朝堂之事繁杂,故未理会。
末将远在边疆,耳目不明,后知王上与公孙钤成佳侣。心虽存郁结,然浮生数载,焉能尽如人意?大丈夫当保家卫国,以身护吾国百姓安乐,岂能困于心乎?振实非王上良人,愿为王上良将,助君开疆拓土,圆少时崖前揽尽九州之言。
而后一年,振闻公孙钤以丞相之名,肃清朝野,倡廉政,以为其心念王上,未多留心,纵了其借刀杀人之举。然上天见怜,公孙钤百密一疏,使振救的一人,方勘破公孙钤阴毒之局。振邃遣心腹,潜入宫中欲面君陈情,奈何皆石沉大海。振方知朝中风云,王上危矣!
末将后不得不班师回朝,恐公孙钤伤王上故而未言明回城之意,欲于进城之时暗擒公孙钤。怎奈竟被举世所指,言振叛国欲逼宫杀王!振为形势所逼,言公孙钤包藏祸心,竟无一人信吾!振始觉人言可畏。王上亲佞臣而远振,必不信吾,是以振必死矣。
然末将不忍浮云蔽日,故遗此书于世,昭示天下,以明王上耳目。


上将裘振绝笔。”


泪簌簌落下,将信中“绝笔”字句洇湿,床榻上的君王看着信竟已泣不成声。
月色皎皎,寒了一地的白霜。





TBC


捂脸(*/∇\*)今天脱单了于是非常开心的来更文啦hhh
不会写文言文,小可爱们瞎看看吧hhh
前半段心疼我们黑钤,后半段有点心疼忠肝义胆的上将军_(:з」∠)_
三年前的事下一章我会仔细说哒→_→
来来来,你们猜猜楚副将帮不帮得了包砸?

评论

热度(120)

© 朕的后宫三千佳丽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