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宫三千佳丽

画地为牢2 cp钤光【黑化,慎】

碎碎碎碎:

cp黑化权相钤x帝王光
副相伪君子影帝设定hh,特别黑还渣,不能接受者慎!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喜欢这么黑的我钤→_→花式治治暴戾小朱雀→_→


其实我本来没准备这么早开车的,结果姑娘们你们热情的我受宠若惊,我想要是我说车还没到是会被打的hhh爱评论的妹纸们都是小仙女,感恩笔芯。
妈呀我居然认真开了次车,虽然并不好吃_(:з」∠)_
新手上路,特别鸣谢老司机我青,带我脑洞→_→


好气啊翻车了刚刚_(:з」∠)_这次再发不出来我要哭了







“你放肆!”


陵光被公孙钤直白又轻佻的话彻彻底底的激怒,指着复又落座的公孙钤破口大骂,“乱臣贼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让孤王做什么孤王就要做什么?真是孤王的好丞相啊,午夜梦回,你就不怕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来找你索命吗!”


公孙钤神色自若的为自己和陵光斟上两杯茶,仿佛根本没听见陵光的谩骂嘲讽。等到陵光骂完,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面容俊雅和煦得连一丝一毫的怒意都没有,“王上骂累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吧,盛夏时节最是容易肝火旺盛了。”
又是这般的反应。这一个月以来,他们每每相见总少不了陵光失控的谩骂,公孙钤早已习以为常,自是保持着人前君子端方的模样无动于衷,像极了那润拂万物的春风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略而过,陵光心间满腔愤恨却被这风勾着,如燎原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陵光看着公孙钤朝他推来的那只白玉茶盏,突然上前几步,一把抓过杯盏狠狠砸向了公孙钤。蓝锦鹤纹的衣衫被打湿了一片,公孙钤似乎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取出白色的方帕一丝不苟得擦拭着身上的衣料,将陵光眼中的憎恶无视得彻底,“王上,臣本想着让您喝口茶水,免得等下嗓子连喊也喊不出了。”


陵光面上一阵红又一阵白,公孙钤此话何意不言而喻。这西庭如今正是花期繁盛的好时节,宫中人多眼杂,他竟要自己在此处赤着身任人狎观。
“白日乾坤,这种地方你怎么敢乱来!”


还是那般让陵光从前安心,现在厌恶的语调,“原来王上也知道白日乾坤啊。既然如此,当初王上在此处抱住裘将军时,怎的不怕被人看了去?”
“孤王对裘振从未有过非分之想,逾矩之举!”
“那敢问王上,三年前裘将军远戍边境,您借酒浇愁之时,拉着臣上了王榻,对着臣的脸唤得又是何人?”
陵光被他堵的一时无言以对,面色铁青的僵立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的与公孙钤对峙着。


“王上,您自己不动手解衣的话,可是要微臣为君分忧?”
陵光手心冷汗渗出,公孙钤上一次说为君分忧是在他悄悄出宫祭奠裘振时被撞见。他当着几名侍从的面在裘振墓前强要了陵光,后来公孙钤是抱着满脸泪痕的陵光回了宫,并对外宣称,王上出宫遇上了刺客,随行侍从皆护驾身亡。
公孙丞相一往情深,舍身救驾一事,又再次传为了坊间美谈。天璇学子一时间都以公孙钤为楷模,争相效仿其言行举止,天璇研习君子之道渐渐蔚然成风。经此一事后,陵光身边所有的侍从在几天之内或死或有什么变故一一都被换掉。公孙钤更是在陵光寝殿下修了一个地宫,特意将裘振的骨灰坛置于棺材中安放在此。并非是为了方便陵光祭奠故人,而是让裘将军亲眼看着心爱之人躺在自己身下夜夜承欢。相比于陵光的床榻,公孙钤更偏爱于在这地宫的软垫上行事。如此这般几次,他便再也不敢也不愿偷偷踏入地宫去缅怀故人了。


陵光一时默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之奈何?手指轻微的动了动,他垂下眉眼不愿看公孙钤盯着他的眼神,轻颤着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心有不甘又能如何呢?这天璇早已不是陵光的天璇,这文武百官也早已唯公孙钤之命是从。他若不遂了那人的意,除了让自己被变本加厉的折磨还能有什么作用?
一死了之吗?他未尝没有想过,可是陵光不敢去见裘振。是他,执意攻打瑶光,无视裘振谏言;是他,见裘振赞了一句瑶光降了的王族后,借口屠尽瑶光王室;是他,欲吞天玑计杀齐之侃,寒了裘振为将之心;是他,与裘振大吵一架后冷眼遣了他去远戍边境三年来不闻不问,却与公孙钤出双入对;还是他,最后一纸王令要了裘振的命。公孙钤所言不错,没有人以刀剑相逼,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作为。裘振若是恨他,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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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光裹着公孙钤的外披,被他拦腰抱在怀中,走出了西庭。公孙钤刻意挑了人烟稀少的小路,又遣了人清路。一路上,陵光靠在公孙钤怀中闭着目似是累极了,公孙钤深知他不愿搭理自己,便也由着他不动,两相沉默。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女声,“这不是公孙相爷吗?”
二人皆是震了震,公孙钤快速调整好嘴角的弧度,一转身依旧光风霁月,待看清来人正是宫中颇受尊敬的老嬷嬷,亦是陵光幼时的奶娘时便放松了下来,笑得风清月朗,“嬷嬷有礼了。”他抱着陵光神情坦然。
待嬷嬷看清公孙钤怀中闭着眼的人正是陵光后,复又将他二人打量了一番,似有所悟却不点破,只委婉道,“相爷也真是的,怎的由着王上这般任意妄为?”
公孙钤态度良好的认错道,“嬷嬷教训的是。只是王上自从裘将军一事后难免烦闷,这一切自是在下的不是,还望嬷嬷切莫再怪责王上了。”
老嬷嬷笑得慈祥,“相爷真是好脾性,也难怪宫中上下都对您赞不绝口,我们王上当真是好福气。也罢也罢,相爷这就快带着王上回宫吧,奴婢先去打点一下,让人给王上和相爷准备些沐浴的热水吧。”
“有劳嬷嬷挂心了。”
陵光闭着眼默然听着和自己亲厚非常的奶娘竟然丝毫未察觉出异样,不假思索便已认定是自己胡闹而非被公孙钤所迫。奶娘尚且如此,何况是这天璇百姓?恐怕就算自己不要面皮,当着世人的面控诉公孙钤所为,也未必会有几人信他,到时候反还被人耻笑了去。


陵光依然闭着眼,直到脚步声渐远才哑声道,“丞相当真是比梨园的戏子还要会作戏啊,整天装的温良恭俭让不觉得累吗?”
“王上说笑了,不装怎么会让裘将军相信,让齐将军相信,让您相信,让这天下相信?”
“齐将军……齐之侃?”陵光一时悚然,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他原以为公孙钤的计划只是从三年前裘振离开开始,“你到底是从什么开始筹谋的?”
“臣从第一次进宫开始到如今,已肖想了您十年。”



TBC


等下次更新,我就顺便把脑洞的梗概和时间线一起放上来吧,感谢同好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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